她早就知道了。
看着宁枝不太害怕的样子，林余都有点诧异了。
“你没听过我的传言？”
“传言？”
“哦，错了，那都是真的。”林余没忍住，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脸，看到她有点怒气的模样，接着笑着说了一大堆他做过的事。
他的语气有多轻描淡写，做出的事就有多令人发指。
毫无疑问，面前的这个人，是扭曲人性下诞生的恶魔，原生家庭带来的痛苦，被他转嫁到对无关弱小的别人身上，还会美名其曰对方不够强大，是名副其实的反派人渣。
“余哥，兄弟们都等着……咦，这个小姑娘是？”
忽然，从背后传来一名低沉的男人声音。
宁枝正要转身，却被林余走上来钳制住了肩膀，他微微弯腰，在宁枝耳畔淡淡留下一句，“别转身，别回头，回学校吧。”
说完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自己走上前去。
宁枝知道有蹊跷，听话的没有回头，隐约听到两人交谈，她一次也没有回头地往校门口方向走。
来的人是道上混得有名的钱三刀，人如其名，当年为了钱，挨过三刀，一刀在胸口，一刀在胳膊，还有一刀在他的左眼上，他微微眯着眼，给迎面而来的林余递了个口香糖，瞥见离开的宁枝背影。
“余爷，那位是谁？”能让钱三刀这么称呼的人，也就只有眼前的林余。
林余敛去所有在宁枝面前温和讨喜的面具，冷漠得像是恶鬼一般，眼神冰冷如刀刃，刀刀致命。
“同学。”
钱三刀显然对这个答案有点诧异，他差点以为林余是看上了这个胖胖的小姑娘，不过也是，林余的眼光应该高得多。
“之前让你做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？”
“余爷放心，已经八九不离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