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？”
霍津言直接打断了她想要继续打量的意思。
陆宁看着他点点头：“恩，想跟您道谢，我听我爸爸说当时是您在旁边我才算侥幸逃过一劫的。
谢谢您霍老师。
还有上次的校服，新校服的钱我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。
“不用了。”
陆宁也没跟他客气，点了点头。
“就这些？”
被他这么盯着问话，真的有种在被审讯的感觉，怪不得都怕他。
“还有件事，就是您讲课实在是太快了，我们有些跟不上，下次您能不能讲的慢一点。”
陆宁看着他，目光非常的虔诚。
霍津言：“这就是你成绩差的理由？”
陆宁：“……？”
怎么跑我身上来了？
霍津言看着她懵住的神情：“讲的慢就能听懂？”
陆宁：？
这问题……
“应该能吧。”
霍津言转眸看她，眼神强势又吓人。
陆宁立刻：“能！”
霍津言：“你最好是能进步。”
他动了下，手中的笔敲了敲书桌上的卷面。
一沓试卷，上面红色的印记非常醒目。
陆宁看了一眼。
“……”
她的名字就在试卷上方写着，名字的旁边一个非常惹眼的‘0’。
虽然吧……
但是吧……
怎么之前觉得没什么，在霍津言面前觉得自己真不该呢。
“咳……霍老师，有时候努力并不一定有用。”
霍津言目光阴恻恻的看着她：“是吗？”
陆宁：“……是……吧？”
“我记得之前见你的时候路老爷子说过带你出国的事情，你的英语是真的这么差还是……”
他没说全，但是后面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陆宁继续狡辩：“出国跟做题还是有不同的。”
霍津言：“看来做大小姐跟做学生也是有不同，以前没发现你这么……能言善辩。”
他最后这个词嘲讽意味太足了，陆宁看着他咽下了这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