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继续喝小米粥。”姜妈笑眯眯说道。
小姑娘听到后小脸皱成一团，“又喝粥啊。妈妈说，婆婆家有可多肉肉吃了，婆婆是舍不得给豆豆吃肉肉吗？”
这话一出，姜妈的神色怔了怔。
姜星序也微微错愕。
她合上书，然后对姜妈说，“妈，我来喂。”
姜妈此时脸色不太好看，把碗递给姜星序之后，在旁边坐下没有再吭声。
“婆婆怎么了？”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很是敏感。
姜星序舀了一勺粥，吹了吹，递到豆豆的嘴边，“婆婆只是累了。”
“婆婆累了，就要去休息。”豆豆乖巧的说完话，然后不情愿的抿了一小口粥。
姜星序替她擦擦嘴，然后又舀了一勺，然后问：“豆豆想吃肉肉吗？”
小姑娘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，“想，豆豆很想很想吃肉肉。豆豆很久都没有吃过肉肉了。”
“那么，豆豆如果帮姐姐一个忙，豆豆就能有肉肉吃，豆豆愿意帮姐姐吗？”姜星序第一次哄孩子，觉得这可真不是一件好差事。
“我愿意。”小姑娘点头。
姜星序佯作思索一下，“豆豆刚才说，婆婆家有很多肉肉吃。是谁告诉妈妈的？”
小姑娘歪着小脑袋瓜子，想了好一会，然后说：“是一个阿姨，她告诉妈妈的。我在旁边和她家那个小哥哥一起玩，听到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姜妈也看了过来。
姜妈和姜星序对视一眼。
然后姜星序继续追问：“豆豆还记得那个阿姨长什么模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