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态度依然非常温柔又有力量。
戚月笑了笑，“听娘娘说话真的很舒服。”
“你也是第一个和我说这话的人。”
戚月能够感受得出来，文卿对她的态度也在慢慢发生着转变，现在对她少了一些疏离了。
赏菊宴在紧张的筹备中还是如期举行了。
文卿以养胎为由没有去。
戚月也不打算去，可是赏菊宴要开始的前一天秋茗就带着人找来了。
“嫦嫔，皇后娘娘有孕在身得好好休养不去是理所当然的，你什么事都没有明日可一定要出席才是。”
“明日有头有脸的官眷都会来，你从未见过那么大的场面吧，明天可是你开眼的好机会，必须来。”
她用的是命令的语气。
那趾高气扬的就像戚月小时候瞧见的鸭子，明明长得丑还非得昂着脑袋走，生怕人瞧不见似的。
“不去，我不舒服。”
“戚月，你少装了，我看你挺好的！”秋茗冷哼，“当初踩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？那时我怎么没瞧出来你身体弱呢！”
还真是记仇呢。
戚月坐着，抬眸看向秋茗，哪怕是坐着可她身上那懒散的气势也要压秋茗一头。
“我怕我去了，就会有人想起，你也是奴婢出身了。”
秋茗咬了咬后槽牙，她这张嘴可真是会说话啊！
“你不也一样！”
“是啊，咱两都是奴婢。”
秋茗听见她承认更气了。
“我和你可不一样！”
“哪不一样了，不都是奴婢出身？哦，对，说起来我是宫里的奴婢，你就算是丞相府的也是外头的，我比你身份还要高那么点。”
“你！”
“怎么，你是觉得宫中的还比不过丞相府的？”
秋茗：“你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！”
“难道你还真是这么想的？”
这话秋茗没法回答，她抬起手就要朝姜娆脸上打去，姜娆及时出声。
“你可想清楚了，你打了我留了印，明日你嚣张跋扈欺辱妃嫔的事就会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。”
秋茗攥紧了拳头狠狠放下。
她就不应该给她喘息的机会。
戚月就像是那丛惹人厌的杂草，每次都拔不干净，等过段时间又会冒出来碍眼，烦不胜烦。
“戚月，你可真能说啊！”
迟早要把她的嘴撕烂。
很快，秋茗想到了什么有得意起来，“你猜我去和皇上说，他会不会下令让你出席？”
她盯着戚月的眼睛说：“你等着，就算你只剩一口气了，我也会让你参加，让你好好看看我操办的赏菊宴有多隆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