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
章程欣率先站起身，送上最真诚的掌声。
早有准备的副导演立刻送上一束鲜花，激动的道：“恭喜秦老师成功杀青！”
“恭喜秦老师杀青！”
现场陆续响起激烈的掌声。
于灵站在人群最前面，鼓掌鼓的最激烈，脸上笑容也比别人要灿烂的多，目光在秦川身上始终没有离开过。
杀青前最后一场戏让于灵深深被俘获，以前是单纯喜欢秦川的歌，现在是被秦川这个人魅力折服，希望未来能有更多合作机会。
经纪人站在她旁边，也跟大家一样在鼓掌，趁鼓掌间隙小声嘀咕：“如果你有一半那位的实力，发展都要比现在好的多。”
“我还是更喜欢缓慢发展。”于灵慢悠悠地回答经纪人。
合作过清楚发现双方差距究竟有多大，这种差距让于灵清楚意识自己做不到，也不能变成秦川那样的人，相比之下还是更想当个相对平庸点的人。
“你啊。”
经纪人恨铁不成钢，觉得于灵太没有追求，放着那么大的目标不去努力，偏偏要当一条摆烂咸鱼。
很清楚经纪人的核心用意，于灵很认真的说：“对我来说能红就行，那么快成名根基会不稳，像秦老师那样不适合我。”
秦川蹿红速度很快，像坐火箭也让他粉丝根基不稳，发生过那么多次针对事件，索性他足够强大，全都扛下来，用自己的作品证明实力。
现在的秦川根基稳固，在逐步向更高层次发展，未来不可限量。
“他的成名道路没人能复刻。”于灵短暂停顿，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，“我不是秦川，学不会那些。”
经纪人无声叹息，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一个人的成名道路确实不能复刻，却不妨碍研究下怎么拷贝，加入适合自己带的艺人，让艺人的发展相对轻松些，节省资本和时间。
对于于灵太过清醒着点，经纪人也没办法改变本人想法，转念一想她会拒绝太正常不过。
“随你。”
这两个字让于灵彻底放心，知道经纪人不会要求自己，连带着嘴角的笑容变得真诚不少。
章程欣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交给秦川，在他询问的目光中说：“一点小礼物，别嫌弃。”
看着手中精美的手提袋，秦川心里想拒绝，看章程欣那热切的目光，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子里。
“谢谢。”
不管里面装的是啥，总归是章程欣的心意。
章程欣笑容变得兴奋，一把搂住秦川，仿佛两人之间关系很好似的，说：“以后有机会要二搭。”
想到当初多怀疑秦川的实力，现在就有多感慨他的实力，要不是秦川厉害哪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完成全部戏份拍摄。
因为要赶进度，章程欣帮秦川给央台那边请一天半的假，结果就用了半天顺利杀青，让他觉得自己做的那些没派上用场，心里又在庆幸，还好没有真用上，不然自己要欠天大的人情。
“好啊。”
章程欣笑眯眯拍他肩膀，松开手：“我让小乔送你过去，保证不耽误彩排。”
没有秦川拍摄不会这么顺利，当然是要让自己最信任的助手亲自送秦川去央台，也是自己对秦川付出的感谢。
“一个小时去楼下接你？”章程欣问。
“不用。”秦川摇头，朝人群外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