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分两头，宋晚墨拄着拐杖来到医院。
……
根据医生的要求，他拍完X光。
医生就拿着他的片子来查看。
看到医生眉头紧锁的样子，宋晚墨小心翼翼地询问道：“医生，我这腿，真的再也恢复不了了吗？”
医生把片子放在桌子上，“也不是说恢复不了，而是恢复起来很痛苦。”
一听到有恢复的希望，他立即询问道：“怎么治疗？我一定配合！一定配合！”
医生开始叙说：“首先是通过手术，在你的腿部和脊椎处，植入人工神经，这个手术风险性很大，如果把握不好，可能会浑身瘫痪。”
宋晚墨一听，他的心一颤。
他吞吞吐吐地问道：“那？如果成功呢？”
“那也需要三五年的体育锻炼，才能回到原本的状态，而且……比较高强度的工作，是不能做的。”
宋晚墨的心一颤，迟疑地询问道：“高强度的工作，是舞蹈、武术之类的意思嘛？”他的声音略微颤抖，仿佛已经猜到了答案，但又希望自己猜错了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，因为他知道，如果答案是肯定的，那么他的人生将会失去许多希望和意义。
可对面的医生点了点头，轻声说道：“是的，除了正常的出行之外，诸如这些舞蹈、武术、舞狮等等一系列，凡是对腿部力量要求太高的，都是不能进行的。”
医生的语气很平静，他明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，但这句话却像针一样刺痛了宋晚墨的心。
因为对宋晚墨而言，这个答案的伤害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。他